最先揣测我来意的
是早蝉
窗玻璃只不过是更深的焦虑
惊醒了荷叶上那滴水珠
我的来意
即是风的来意
轻雷犁过花丛
雨声盈然在耳
满池的掌声
为一场即兴的舞姿诠释
小小的足尖只是序曲
纵然隔了一层雾
也没有什么好悲哀的
去夏就已伸出的手
于今竟是很恬淡的触摸
让笛声去分割布展池中的月色
也许最美的那面,即是
最浅最浅的哀愁